她的解药(1 / 2)

微带凉意的湿润布巾碰触着身体,肌肤泛着粉红色的光泽,慕榕像是触电一样敏感地蜷缩起来,不断瑟瑟发抖。

“走开别碰我”神智游走在清醒与梦魇的边缘,双臂环抱着自己,抵抗着早已不存在的恶狼进犯。

那些乞丐带着饥渴万分的眼神,一步步逼近,她却无力保全自己,绝望得走上绝路

可她还没来得及向云霄道别呀!

“霄!”慕榕撕心裂肺地呐喊出声,实际上却细如蚊呐,虚弱无力。

墨云霄听在耳里,心中一痛,伸手轻抚她紊乱的发丝,柔声安慰。

“榕榕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妳。”

“我在这儿呢。”

“榕榕,醒醒”

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如同黑暗世界里照进一道光束,划开了地狱与天堂。

慕榕仅存的一丝理智终于回笼,意识模糊之间,依稀感受到男人熟悉的怀抱,一阵狂喜涌上心头。

是她的云霄来了!

“宵”她心里好委屈,挣扎着紧紧抱住他,像是诉苦又像在撒娇,“我好难受”

光洁的藕臂缠上墨云霄的脖子,柔若无骨的纤细身躯紧紧贴在他胸前,脸颊不安分地蹭呀蹭。

小女人仅着轻薄贴身的小衣,他带着薄茧的大手落在纤细优美的背脊,柔声安抚。

“不怕,妳会没事的,再忍耐一下。”

他得想想,如何在不让榕榕受苦的前提下,解了这该死的助情花毒。

若是平时要与小女人亲近,他一千一万个乐意。

但榕榕现在神智不清,他作为合法领证的夫婿,还是有种趁人之危的内疚呀

“榕榕乖,当真难受得紧?”墨云霄抬手轻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眸光炯炯,似是在衡量究竟该如何是好。

他不矫情,也不需要在榕榕面前扮什么正人君子,但她先前才经历过差点被欺负的恶梦,心里是否还残存着阴影?

说不定白辰那下流胚子会有解毒方法?

墨云霄还在天人交战,他的小妻子却造反了。

烛火在她嫣红的小脸镀上一层绚丽的金芒,目光迷濛,比花儿还娇艳。

飞瀑般的青丝披散,那抹艳色是发自骨子里的媚,掩映着肌肤嫩如脂玉。

男人沉稳的呼吸渐渐乱了频率。

“抱我。”她细语,依稀记得自己奋不顾身,宁死不屈,只因为一个理由。

除了墨云霄,任何男人都别想碰她。

“我是你的你的”她反覆地喃喃自语

“那些人他们碰不了我我宁愿死”慕榕颤抖着将小脸埋进他怀里,脑海中那恐怖的场景却挥之不去。

“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软糯的嗓音带着泪意。

墨云霄心中一动,搂紧她纤细娇美的身躯,像是要将她融入骨血般用力。

“傻。”他的嗓音越发低哑。

若是她真被欺负了去,他定会杀尽所有设计陷害她的人,然后抛下一切,与她远走高飞,隐姓埋名,用余下的人生弥补她。

他要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只要她。

轻柔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角、发际、滚烫的脸颊,诉说着他心中的恐惧和心疼。

亲昵的抚慰,真真切切的体温和拥抱,让慕榕内心的阴影全都被驱散。

但那股灼热感却更加清晰,如同火焰轰地燃烧,意识又是一片迷茫。

粉樱色的唇瓣微颤,方才被内力暂时压下的药性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四肢百骸像是有一万只蚂蚁不断啃啮,炙热的欲念沿着血脉经络流窜,好像一把灭世之火,就快要将她燃烧殆尽,灰飞烟灭。

“疼”她低低的哭喊出声,可怜兮兮地揪着他的衣襟,说不出口的渴望令人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