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团建，我没有和她签合同的情况下，就送她一款不错的包包，还有一次，也是一个年轻的老板，和他喝了酒，跳了舞，再，就是你看见的这一次。”

腾杰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心里，都极冷，像是顾乡的雪天，阴暗，潮湿，看不见一丝光亮。

她感觉自己说起这件事，就像自己脏的已经不能再脏，就像自己犯了大错，对不起整个世界，尤其对不起眼前这个人似的！

“年轻老板，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在哪吃的饭，只是跳舞，有没有上床？”

张照海透过水气，盯着腾杰，似有意似无意地问。

可腾杰知道，他越是冷静从容、漫不经心的时候，却是他最在意，最痛苦，最不能接受和理解的事！

“只是喝了酒，在酒吧跳了一会儿舞，别的什么都没有。”

虽然腾杰听着张照海的问话，有些刺耳，心里也很是不舒服，可还乖乖地回答，她不想就这样，和张照海分手，更不想两个人就此陌路，有隔阂是正常的，只要沟通好，天大的事，也会过去，更何况，自己没有他想的那么龌龊。

换句话说，把自己的女朋友想像成如此不堪又肮脏的男人，恐怕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几个吧？

“真的？”

“你要信我，我承认，我有问题，可我也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如果不能接受，大不了，我放弃一部分业务，但我求你，张照海，你别这样冷冰冰的，审问犯人一样审问我，行吗？”

腾杰面对张照海的质疑，越来越喘过来气，虽然自己穿着短裙，可在温热的水汽下，在张照海的逼问下，她觉得自己的胸口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让她窒息般地瘫软在地。

“腾杰？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是不是淋了雨，感冒了？”

张照海看清了腾杰惨白的脸，急忙伸出手，抱住了瘫软成一团的腾杰，关切地问道。

“缺氧，送我出去。”腾杰气若游丝，却还是细细地向张照海求助。

“好！”张照海的脑袋也清醒过来，不再揪着这个问题，问的腾杰发疯，而是弯身，一个公主抱，将腾杰抱起，两个人回到了卧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