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票大的(1 / 2)

慕榕傲娇的甩头就往外走,云霄一窒,身形一动就拦在她面前,在远处明灭的火光下映照下,俊眉朗目都舒展开来。

他轻唤了声,“榕榕。”

喜悦的笑意丝丝蔓延,他缓缓俯身靠近,与她额头相抵,肌肤相触,指尖轻轻的摩娑着白皙如玉的脸颊,一举一动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我的心意,妳当真不知?”低沉悦耳的嗓音竟有些委屈,好像她才是那个欺负人的臭流氓。

慕榕心尖发颤,方才的冷静张狂通通喂了狗,索性闭上眼睛,鸵鸟似的抵抗他的诱惑。

“别拿这招对付我,我不会上当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她是个有骨气的孩纸,绝壁不上当!绝壁坚持到底!

至于要坚持什么,恕她暂时还没想到。

暧昧的光影流动,男人完美的轮廓更显得英俊深邃。

“妳说的是哪招?”云霄靠得很近,几乎是故意贴着她的唇说话,“还说我只是妳的朋友?兄弟?嗯?”

那似有若无的碰触让人心旌摇荡,加上微微上扬的尾音,磁性又勾人,慕榕骨头都快酥了。

哎哎哎,算她输行不行?美男计这招实在太奸诈了,她不信世上有任何女子扛得住他这样说话

事实上她彻底误会云霄了。

一般来说,他心情好的时候,要是有女子胆敢近身,打出十丈开外是基本距离。

心情要是不好,那就抱歉了,他虽然为人淡漠,但狠起来完全可以不是人。

被电得七荤八素的慕榕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委屈道,“谁让你话不说清楚,还敢逗我?”

她骨子里虽是个铁铮铮的汉子,但也夹杂着一咪咪少女心的呀!

云霄薄唇贴近,她唇上轻轻啄吻,低声唤道,“榕榕…”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像是哄孩子一样,很有自觉的讨饶。

“今天是妳的生辰,别生气了,我任妳责罚?如何?”

自己捅出来的楼子必须得自己收拾,这是基本常识。

面对这么怂的主子,白辰跟赤炎一人一边胳膊拖着墨景熙,默默地往院子门口走了几步。

里面都是谁在说话呀?主子到底是什么时候被调包的?没眼看啊没眼看!

慕榕唇角却勾起了一个非常、非常邪恶的微笑,“你说的?不能反悔喔!”

这注定是一个非常不平静的夜晚,云霄很快就必须为自己一时疏忽许下的承诺付出代价。

梅院里,外间守夜的丫头低着头打呼噜,已经沉入梦乡。

早已习惯独守空闺的梅姨娘,早早就熄了灯,靠在瓷枕上辗转反侧,百无聊赖地望着墙上摇曳的树影。

一夕承欢,也不过是一夜美梦,梦醒依旧深院锁清秋,她的韶华芳年,竟然只能对着寂寞梧桐才能形影成双。

恍惚之间,梅姨娘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慕榕啊慕榕那个性子如烈火般嚣张的女人,竟然就这样出了四王府,斩断在她们这些侧室眼中无上的荣华富贵,甘愿被流言非议,也不委曲求全。

难道她为了自己的名份,为了母家的前程,如此汲汲营营于王爷的宠爱,当真错了吗?

黑灯瞎火的房里,突然间,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个踉跄的男子身影扑上了梅姨娘的床。

她大惊失色,不知该拉过锦被裹紧自己,还是先奋力推开这浑身酒气的不速之客。

要是被发现有登徒子闯进她的卧房,就算没发生什么,恐怕清白也会尽毁,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挣扎拉扯之间,那人似乎受到了刺激,喉中发出低沉混浊的怒吼,一把撕开她薄如蝉翼的纱罗寝衣,埋首在那浑圆高耸的胸前,炙热的呼吸喷灼在肌肤上,烫出一个又一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