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妳的(1 / 2)

云霄慢条斯理的斟了一杯菊花盏,仰头一饮而尽,接着又喝了一杯。

在慕榕诧异的注视下,连喝了三杯酒,他才似乎平息了胸口的情绪起伏。

“喝不喝?”他挑了挑眉,执起玉壶,挑衅似的问道。

他一向话少,可以动拳头的事,绝不开口多说一个字。

但遇上这个有理说不清的女人,好像再多言语都不够用。

她平时冰雪聪明,偏偏在某方面脑筋就是转不过来,他还真的是只能采取实际行动。

“不喝。”慕榕连忙摇头,想起那酒的后劲儿还心有余悸。

云霄便扔了玉壶,淡淡的问道,“吃饱了?”

慕榕呆呆的点头,“吃饱了。”其实她还能再吃,但现在是讨论饿不饿的时候吗?

那种感觉就像你问一个杀人犯“为什么要杀人?”

那人却悠悠的回答你,“欸,西市的肉包子挺好吃的。”

完完全全的风马牛不相干,牛头不对马嘴呀!

云霄似乎已经放弃跟慕榕讲道理,也不啰唆,揽着她的纤腰,飞身出了十玉斋的窗户。

漆黑的夜空中,只听见慕榕一声惊呼,“这就要走了?还没给钱诶!”

紧跟在他们身后的两道身影差点从空中跌落。

给啥钱啊?要是出门刚好没带钱的话,还能跟掌柜挡点银子来花花呢。

云霄完全没搭理她,一路踩着屋脊纵横起伏,飞檐走壁,直奔一个他们都很熟悉的地方。

水月轩。

慕榕紧靠着云霄站在墙头,勉强维持平衡,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

要不是武力相差悬殊,她还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没事带她回来这个鬼地方干啥?

特么的一样那么阴森恐怖又碍眼,她人都还没踏进院子,就觉得胃里涌上一阵熟悉的翻腾噁心。

肯定是什么创伤症候群,太惨了。

她怒上心头,咬牙道,“你什么意思?该不会想把我扔回这个鬼地方让墨景熙蹂躏吧?”

云霄很干脆的一把捂住她的嘴,指了指屋里明灭闪烁的灯火。

里面有人。

然而她刚刚在气头上,压根儿忘了非法入侵得要放低音量,这么咋咋呼呼的兴师问罪,恐怕屋里的人也会听见。

“谁?”一个男子快步跑到院子里,脚步踉跄,惊喜交加的喊道,“榕儿,是妳吗?妳回来了?”

月光映照下,慕榕看得很清楚,是墨景熙,而且是醉醺醺的墨景熙。

他该是喝了不少酒,不仅已经醉得站不稳脚步,还发起酒疯,对着空荡荡的墙头撕心裂肺的喊,“榕儿,妳出来!我发誓,我真的对天发誓,只要妳肯回来,我这辈子只守着妳一个,好不好?”

云霄早就搂着慕榕上了屋顶,藏在飞檐翘角的阴暗处,好整以暇的看热闹。

怕棱角硌着她,他还轻轻挪动角度,让她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里。

慕榕眯着眼瞪他,到底带她来这里干啥?

云霄挑眉,不是说了?闯点祸。

慕榕半信半疑,不是想丢包她?

云霄咬牙,脑子里都装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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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不记得了吗?这里是我第一次见到妳的地方。”

慕榕差点气晕过去。

你才脑子里都装什么了?

这里是她差点被打死的地方,前夫还在底下醉醺醺的发疯大叫她的名字,然后,然后他在屋顶上跟她告白?

特么的变态!

可是慕榕却忍不住很想笑,怎么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她很自然地凑到他耳边,不死心的追根究底,“喂,你还没回答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