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她就转身出去了。

文慧起身，把胸卡递给了方毅，道“这几天你就带这个出入吧。每日给你一千元的活动经费，如果案子查清楚，拿到切实证据，我再付十万劳务费，可好？”

方毅点点头，文慧以为他认可了，结果却见他微微一笑“要是旁人，这样付钱我自然该收钱收钱，但你是湉湉的朋友，而且她也跟我说了，你曾经资助她上大学，又帮助她爸爸治病，还给她安排了工作的事，所以我不会收你钱。”

文慧叹气“嗐，一码归一码，何况当时我并不是给，是借，所以郝湉她并不欠我什么！”

方毅却很认真“她欠你人情，你当初的帮助可以改变她一生的命运，所以是无价的。众人都道‘锦上添三花易，雪中送炭难’，所以这份情我也承。我们俩临出门时就商量好了，是免费帮助，所以你也别再想着什么付钱的事了！”

文慧见他执意如此，这才作罢，心里却想着，怎么从别处把这份人情还回去，要不然心里总不落忍。

两人又谈了几句，便开始分头行动。

方毅从即日起便开始以浩天集团管理顾问的身份四处游走。文慧则回到市里，想看看父母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开车来到市区，文慧又忍不住去了霓虹之光。只不过这次她没有傻傻的凑上前去‘闹事’，而是默默的坐在吧台前喝着闷酒，望着台上，期盼着即将出现的熟悉身影。

果然不一会儿，张昊就带着面具来到了台前，看到他假面下露出的半张脸比之前消瘦了许多，引得文慧心头不禁一揪。

他先唱了一首节奏稍快的劲歌，把整场的气氛搞了起来，众人纷纷起舞，甚至有些人开始往台上送钱送礼物。

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像马戏团里被展示的动物一般，文慧心头的怒火迅速飙升起来。在听到有人报最大金主可与lione同处一室一小时之后，她的怒气成功上升到了最高点。

见她又要往台上冲，一位吧台旁默默坐了半晌的男子迅速拉了她一把，劝道“你不要再冲动了好不好，武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把你自己加速淘汰出局。而且对他也不好！”

文慧疑惑的扭回头，就见拉她的男子正是上次遇见的那位大叔。这么一耽搁，她就冷静了下来，又做回到吧椅上喝起了闷酒。

“姑娘，你不该喜欢他，你们不是一类人！”大叔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缓缓的道。

“你胡说！我们俩注定要在一起，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文慧恨恨的顿了下杯子，冲着他吼道。

大叔嗤笑一声，像是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你知道他每晚都在干啥吗？你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一味的单相思是不会有结果的，别傻了姑娘！”

“他能干啥？不就是唱唱歌，有什么？谁不是辛苦的活在这个世上的？哪有什么高低贵贱，都一样过这一辈子！如果爱情需要衡量这衡量那，还算哪门子的爱情？真正的爱情根本不需要理由！”文慧说完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她起身又要走，大叔忙到道“你太天真了，这些天你没有来，他几乎日日陪着别人进包厢，一待就是一小时。这一个小时里他都在干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有一点，他陪的都是女人！”

“女人！女人！”这个词像洪钟一样在文慧的脑海里敲响。张昊他疯了吗？为了钱他连尊严都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