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莫要拦下,明白么?”
秦昭万般为难“可是,且不说君上膝下无子嗣,这毕竟是君上登基后第一位皇嗣,君上必会看重,这这如何安排?”
“你这脑子,不如晏冉,安排的事自是轮不到你操心,对于晏冉的事,你少管便好。”肚子不争气便罢了,脑子也不好用,当初真是猪油蒙心要立她为后,除了好控制,没有半分优势,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南诏的公主,愿她能听话些。
秦昭把头埋得更低,轻咬嘴唇后点头回应“是,太后。”
“让张郡好好给你看看,抓紧些,怀个龙嗣比什么都有用。”
“是,太后。”
来来去去都是这几句话,反反复复都听倦了“回吧回吧,莫要在哀家面前杵着。”
“母后何事不悦?”
闻声看去,李司玄自门外进殿,打量屋内见到秦昭,一眼瞥过便上前落座。
秦昭慌忙行礼“君上万安”
“嗯”
“母后大清早为了何事发火?是谁惹了母后不悦?”李司玄眸光直指秦昭。
太后也不喜秦昭,奈何她只能袒护,若是连她都弃之不顾,君上定要立马废后,只怕那晏冉或是梅湘合为后,宫中便不得安宁了。
“原是哀家的错,皇后病了几日,今日一大早得了一款补方,便不顾病体向哀家呈上,说是要请张太医过目,若张太医觉着可行,就要立马回去熬给君王服用。”掩帕轻笑“哀家多日未见,甚是挂怀她,更何况她还拖着病体,索性斥责了几句。”
“母后怎会有错”转头看向那个瑟缩的人“若有心,寻些法子给梅夫人安胎便是,莫做无用功。”
太后不悦“说到这,哀家便觉君上做得不妥,君上许久不去未央宫,成何体统?”
李司玄轻叹“国事繁忙,母后也是知道的。”
“国事繁忙也不能不去这未央宫,哀家听闻,君上跑清彦殿可勤多了。”太后掸了掸膝上烟尘,接过崔嬷嬷刚呈的茶,清香解腻“清彦殿可远着呢,君上是一国之君,不是一人之夫,莫为了一人就断了阖宫恩泽。”
“母后说得是,儿子明白了。”李司玄面无他色,轻推杯盖小酌。
“皇后多日病重,君上也没去探望,今儿个大好了,君上便歇在未央宫吧。”轻轻置下茶盏,用帕擦去唇边水渍。
一声闷响惊了众人,李司玄捡起地上杯盖,崔嬷嬷慌忙查看有否划了手。
“崔嬷嬷,不打紧的,是朕手滑了。”
“君上可是不满哀家的安排?”太后最不喜别人拂她意,哪怕是这个身为国君的儿子。
“母后多虑,儿子晚些便去”叹息起身“儿子找了大臣议事,就不打扰母后了。”李司玄面色不悦,行礼后匆匆出殿。
“哀家帮得了你一次,帮不了第二次,你长点心,莫辜负哀家心意。”
“是,太后,臣妾会尽心的。”
“跪安吧,哀家乏了。”
“臣妾告退,太后好生歇息。”
匆匆出殿,驳了轿撵。
“娘娘,还未大好,怎的不乘轿撵?”毓欢疑惑不解。
未见回应,毓欢也不好多话。
秋风依旧,吹得路上人失魂失骨,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四散风里,攀扯了来意。
为何啊?为何要变成这个样子。
“毓欢”
“娘娘,奴婢听着呢”
“回去把避子药收起来吧。”秦昭眼神空洞,一步步如行尸走肉般。
“娘娘,您想通了?”毓欢不禁有些担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何尝不想秦昭再尊贵些,她和毓琅便不用瞧同为奴婢的人的脸色了,可是可是她又怕
“太后没发觉梅湘合有孕一事是我做的,那也证明了本宫不笨,你说对么?”秦昭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