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开车回去。

雪已经停了，外面白茫茫的，风也很静，让人看着不禁心生愉悦。

顾瑶和陆西臣坐上车回到小区，把车停到地下的停车区，出来的时候，在外面走了走。

空气很凉，但是很干净，带着雪的味道。顾瑶挽着陆西臣的胳膊，在雪地里走着。

因为一个上午都在下雪，小区里的雪还没来得及清理，积雪有些微微的厚，被人们踩着，此时也有些滑。

小区的路上有青色的枇杷树，叶子青青，能够看到积雪的顶部，和叶间青色淡黄的花蕊。

顾瑶开始以为自己眼花了。冬天，她只见过看花的梅花和腊梅。

走近，仔细一看，确实是花朵，还能闻到清淡幽幽的花香。

“西臣，枇杷树是现在开花的吗？第一次注意到。”

是的，第一次注意到，顾瑶先前无数次看到冬日里常青的枇杷树，但她从未注意到这掩藏在树叶间的花朵。

陆西臣随她走到树下，去看那花，闻那花香。

“噗哒。”有白色厚厚的积雪落下来，正好落在顾瑶的脖子里。

“啊！”顾瑶忍不住惊呼，松开挽着陆西臣的手，歪着脑袋，去把脖子里的雪往外掏。

“我来帮你吧。”陆西臣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移开她的手，伸手去把她脖子里的积雪拿出来。

其实，没有什么用的。雪遇热，早就开始融化，化成水，顺着顾瑶的脖子往下流去，冻得顾瑶一个哆嗦。

“先回去吧，换件衣服。”陆西臣看着顾瑶已经湿了的衣领，有些担心地继续道，“别着凉了。”

“好。”顾瑶点点头，也不想着去挽陆西臣的胳膊了，脚步飞快地往回赶。

心里一边为自己身上的冰冷感叹，一边也感慨着，这难得一起赏雪的时候，偏偏这么不凑巧。

陆西臣跟在顾瑶身后，也加快了步伐，顺带防着顾瑶摔倒。

这雪地，还是挺滑的。

“噗通！”

震耳的声音，陆西臣没忍住地皱了皱眉，撇开目光。

有些疑惑地碰了碰嘴唇，陆西臣在想，难不成，自己突然有了乌鸦嘴的技能？

这么想着，陆西臣还是走快几步，去扶顾瑶起来。

“没事吧？”陆西臣问。

其实，顾瑶自个摔倒，一会儿就没事了。虽然膝盖是有点疼，但是也没有疼的很夸张。拍拍膝盖上的雪，顾瑶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但是！本来还能假做坚强的顾瑶，在听到陆西臣安慰的话后，眼泪几乎没忍住地哗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看着顾瑶突然悲伤的样子和脸上汹涌的泪水，陆西臣有些纳闷。

那么疼的吗？

“没事。”顾瑶哽咽地摇摇头，在陆西臣的支撑下站起来。

陆西臣拿出顾瑶放在他口袋里的纸巾，轻轻地帮她把眼泪擦掉。

“天这么冷，小心泪水结成冰，把脸给冻掉。”难得，陆西臣也意思意思地开起玩笑来。

顾瑶哼唧一声，没有吭声。

走回去的路上，陆西臣脸上的担忧一路挂着，扶着顾瑶的动作甚是小心。

“下次还是注意一点儿脚下。”陆西臣嘱咐道。

“我看了脚下的，但是禁不住雪太滑嘛。”顾瑶嘟囔道。

“嗯嗯，都是雪的错，我们把它踩踩，好不好？”陆西臣笑着道。

“无聊。”顾瑶没忍住破涕为笑。

陆西臣看着顾瑶重新又挂在脸上的笑，心里紧绷的弦也松了松。

他也知道，鱼鱼的失踪对顾瑶的打击很大。昨晚一个晚上，虽然不在一个房间睡，但是他听到半夜里，顾瑶的房门几次被打开。

当然，顾瑶在鱼鱼身上花的精力也很多，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