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落地，他的一只腿折了，怪异的扭到一边。

而被护在怀里的两个少女，只有一些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划伤。

王耀和楚萱春日很幸运，因为有雕塑做缓冲。不然哪怕距离现场有十米远，照样难逃一死。

跪在王耀身侧的凉春日拼命叫喊着王耀的名字。大概是神明眷顾，打算人工呼吸的她见到这个男人睁开了眼。

王耀用尽全力睁开一条缝隙，视线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两团黑影。他集中精力，视线在那么一瞬间清晰了起来，紧接着迅速黑暗下去。他能感到眼睛还睁着，但是看不见了。

在那一刻，他看到了凉春日和楚萱。凉春日在喊着什么，就连楚萱也不见了一直的淡然，眸中带着紧张的神色，可惜耳膜被震破的王耀什么都听不见。

还好，他们没事……

凉春日破涕为笑，澄澈的眸子弥漫着水汽，傲娇道“干、嘛要替我挡着，我才不需要你保护。”

话音未落，却见那一双明亮的眼睛正迅速黯淡下去，失去神采。他嘴角牵起一抹笑容，无力支撑的头，缓缓偏向一边。

滴——

脸上凉凉的，是下雨了吗，还是有人在哭。

笑容僵在嘴边，那一直在眼中打转的眼泪，终于顺着精致的脸庞滴落下来。

“痴汉……快醒醒，你是想骗人工呼吸吗，我才不……不……呜……”凉春日趴在王耀正在失去温度的身上，痛哭起来。她心中无比后悔，为何要让他过来。

咚——咚————咚——————咚————————

王耀的心脏……停止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