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李冬梅嘴上说不用理言言，可她也放下手中的菜刀。

“我去看看吧。”李冬梅说着走出厨房。

刘一帆也跟了出来，两个人走到言言房间门口，见言言坐床上，憋屈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李冬梅无奈地说道“瞧你这点出息，我也没说你什么，你生什么气啊？！”

言言眨了一下眼睛，大滴的眼睛掉了下来。

刘一帆赶忙用手帮言言擦眼泪，“不喜欢就不要了，我再给你买，你哭什么啊？！”

言言摇了摇头，“我不要这样的衣服。”

刘一帆劝道“你不喜欢旗袍，不是还有唐装嘛，拍照的时候你穿唐装。”

“我什么都不想穿。”

李冬梅了解女儿，衣服再难看，女儿也不至于哭出来，她问道“你到底是不想穿这衣服，还是不想照相？”

言言抽噎着说“我不想照相！”

刘一帆也合计过味儿来，“你是不想照相，还是不想和我姥姥照相？！”

言言低头不语。

刘一帆皱了皱眉，这事是他张罗起来的，姥姥正在兴头上，他这时候又说不照了，实在不好收场。

李冬梅见刘一帆为难，长舒一口气，对刘一帆问道“订的什么时候照相？”

“周六，在玄符山庄。”

李冬梅笑了笑“没事儿，言言到时候就穿这旗袍去。”

言言依旧低着头。

刘一帆犹豫着，“我回家再跟我姥姥商量一下吧。”

李冬梅马上说道“不用商量。你不用跟姥姥提起这事儿，你就跟姥姥说，这旗袍言言穿着正合身，你替言言谢谢姥姥吧。”

刘一帆看向言言。

言言坐在那低着头，抠着自己的手指。刘一帆看不出言言还流不流眼泪。

开门的声音传来，李冬梅说道“你爸回来了，让你爸看看你这衣服吧”

言肃见家里的鞋子多了一双，马上意识到家里有客人。

他一抬头，见刘一帆出现在言言的房间门口。

刘一帆先开口说道“叔叔下班了。”

“一帆来啦！”言肃看上去比刘一帆还要紧张。

李冬梅对言言说道“站出起来，让你爸爸看看你这旗袍。”

言言嘀咕道“不让！”

李冬梅劝道“你早晚不都得穿这衣服。”

言言咬着嘴唇不言语。

言肃见刘一帆站在言言门口不动，便走了过来，他见自己闺女穿了一件大红色的旗袍，惊讶地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刘一帆赶紧解释，“我姥姥想拍全家褔，给言言买了件红色的旗袍。”

“照相啊。”言肃松了口气，他刚才以为闺女要结婚了。

李冬梅问道“你看言言穿这旗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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